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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跑路的季节(1 / 3)

成婚第二年上元节的时候,妃昭箬有了喜。皇儒乐的眼泪都下来了,抱着妃昭箬又哭又笑的,看得玉儒直感叹孩子还没出生呢,爹就傻了。妃昭箬彼时正拍着皇儒的背,温声软语的哄着皇儒,忽闻玉儒危险发言。人还是那个散发着母性光辉的人,但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听得玉儒想和她来一场同事间的掰头,她说“天刑结婚第二年就有孩子了,你呢?听说最近你也有了喜欢的姑娘,不过瞧你这张嘴应该很难成事,真是可惜了这难得开花的老铁树了。”夏勘玄瞧着又要吵起来,抓着玉儒就往文件海里塞。

自妃昭箬怀孕,就成了德风古道上下一级保护动物,走到哪里被看见都得拉起一级警戒线,生怕她出点什么事。

妃昭箬想抱抱团子,有女儒生立刻把团子抱开。“夫人有孕在身,猫身上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就算是夫人自己养的也不行。”我看你们就是馋我的猫!

想去厨房做点吃食,结果膳堂的厨子们看见她就把门一关,连窗户都锁上。隔着大门和她对喊“夫人厨房烟大地滑,您怀着身孕呛着滑了就不好了!”我像是呼吸系统不好还会平地摔的人吗?

甚至连昊正无上殿批公文大队都禁止她入队了,皇儒带头拦门不让她进去,“我们这儿这么多人呢,哪儿要你一个有身孕的帮忙,快回去休息。我把这里处理好就回去陪你。”皇儒将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玉儒在后面皮笑肉不笑,暗暗翻了个白眼,“肉麻。”

绕了一圈发现真的没事可做的妃昭箬只能让人去给她买些料子的针线,又开始了她小裁缝的生活。照着怀疏华岚音那会儿一样,男孩和女孩的衣裳都做了。皇儒又让女儒生看着她不让她多做,说怕她熬伤了眼睛。妃昭箬连连感叹真是成了玻璃做的人了。

再过了两三个月显怀了孩子也有动静了,皇儒就拿着些书伏在妃昭箬肚子上读,美其名曰胎教。一开始读的是论语,四书五经之类的,后来担心在肚子里就听成个书呆子,又换了逍遥游,转念一想这是道家的经典他皇儒的孩子怎么能听道门的经典做胎教,将来去做道姑吗?那不是还得有个朋友给她做首我的一个道姑朋友,不行再换。

为什么总有一种他得了产前综合症的感觉呢?这不应该是我得的病吗???

这大概就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吧

折腾八歧的还在皇儒身上???这是不是不太对?

没关系,无论是八歧还是皇儒,不都是你祸害过的男人吗【深情.jpg

这怪谁?这怪谁?这!怪!谁!【差评警告.jpg

就算差评我也要喊出,这怪亲亲!!!

妃昭箬的肚子越来越大,皇儒也越来越不放心。他甚至给自己批了个产假。妃昭箬听了心内疯狂波动,这是什么事?就真只要胆子大,皇儒放产假?皇儒闲下来就开始琢磨孩子的名字,儒学经典都快给他翻烂了也取不出个名字来。后来翻到诗词,也不知怎么就相中了“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这句话,说是取“望舒”这个名字,问他为什么取这个名字,他也支支吾吾不肯说。就说这名字寓意好,又男孩女孩都能用,索性就叫这个。妃昭箬想想文化人取名字一定不会有错,那就叫这个吧。

到了年末的时候,皇儒正带着妃昭箬赏花,妃昭箬腹中阵痛不断。她心晓孩子想出来看看这世上美景了。好在预产期前不久皇儒就把该请的都请来安置在昊正五道外了,现下把人叫上无上殿就行。妃昭箬是暮间快入夜时发动的,本以为这孩子是想出来了,结果折腾了半宿也不肯出来,一盆盆的热水端进去,血水端出来。急的皇儒在外面走来走去,几次想冲进去。玉儒倚着柱子打了不知道第几个哈欠,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老婆生孩子他要过来陪产。再看看同样面色不济的夏勘玄、制天命和方均衡,他心里又平衡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方破晓,启明星带着第一缕阳光出现,产房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皇儒走了一夜,现在却愣在那里不晓得作何反应。产婆抱着小小的襁褓出来,对着皇儒撑开满是褶子的笑脸,“恭喜您是个千金。”皇儒僵硬的接过襁褓,“真丑,皱巴巴的像个猴子。是不是你拖妃昭箬后腿了?”玉儒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的,看着皇儒抱着的小婴儿直感叹。皇儒听了就要反驳他,正巧里面有人出来说妃昭箬醒了要见望舒,皇儒立马抱着孩子进去了。

屋子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去,皇儒看着床上一脸疲态,头发都被打湿黏在脸上的妃昭箬,鼻子有点酸。“还好好的呢,别哭啊。让我看看望舒吧。”妃昭箬扯出一个笑容,皇儒闻言赶忙抱着望舒上前,将妃昭箬的枕头垫高好让她看望舒。

望舒一点一点张开了,也不想刚出生那样皱巴巴的。刚出生也看不出像谁,就是那越来越浓密的红白掺染的头发一看就是随了皇儒,瞳孔倒是随了妃昭箬是紫色的。十月末生的孩子,外面天冷着,怕冻着望舒。皇儒也不带她出去,一直将她放在妃昭箬身边,叫好奇望舒的玉儒说他小气了许久。

望舒满月宴的时候,妃昭箬还在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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