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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1 / 3)

容卿婳看她那已经发白的脸上,满是灰败之气,莲步款款的蹲下身来,长长的指甲捡起容卿言,那因为方才断骨的痛苦,而被汗湿粘在脸上的长发,手指轻绕了几圈,然后猛的揪紧,用力扯向了自己怀边。

啊!!……”容卿言直感觉她已经身处地狱,眼前混沌的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容卿婳才不管这些,她一边欣赏着容卿言的枯败,一边绕着容卿言的头发,语调上扬,无不带着兴奋:“姐姐啊,方才你喊我的那声‘夫人’,倒也没喊错,因为过了今晚啊……我明日就要正式成为侯爷的妻了!

而我也有孕在身了,侯爷说会散尽府内姨娘、通房。只留我一人在身边相伴,姐姐你心里也定是为我欢喜的吧?毕竟你最疼爱我不是吗?”说着就咯咯笑了起来。

她也不指望容卿言回答她什么,自顾站起来拍了拍手,伸手同旁边大汉要了一罐东西。

见容卿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下狠劲儿,一脚踩在了容卿言的腿腕上!

果然容卿言也应感而醒,睁开浮肿带着血痂的眼睛,气若游丝的道:“你……你……不得……好死,你们都……要下……地狱,若……有来生……我……定要饮……你们的血,撕你们……的……肉……”说完又费力的睁了睁不受控制,想要自行阖上的眼睛,翻着眼白瞪着容卿婳。

容卿婳也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但旋即又镇定下来,晃了晃手中拎着的东西,一边拔开塞子,一边往容卿言身上倒道:“姐姐啊,这可是你最爱的‘往生醉’,如今妹妹孝敬你,将它献于姐姐,姐姐一路走好啊!”

往生醉,是容卿言闺阁之时,偶然同怜梦公主浅尝的果酒,记得那时为了躲避父亲地讯问,她总是和怜梦,偷偷躲在百里家的山庄里,喝个大醉特醉才罢休。

可是如今这坛昔日最爱的东西,竟然成了她的催命符,只见容卿婳倒完后,就朝容卿言,轻蔑又兴奋地笑着:“姐姐啊,这坛往生醉,可是费了我好大力气,才加足了你最‘怕’的东西!姐姐好生受着吧!”

容卿言就算不用抬头也知道了,容卿婳所指的东西是什么了,那肥硕的老鼠和蚯蚓,已经争相爬上了她的一个手臂、有一只还爬到了她的脸边,垂涎三尺的盯着她这块“嫩肉”。

可就算怕极又如何,如今的她已经无力动弹,只能干等着死而已。

容卿婳满意的看着,最终勾唇一笑,对那几个大汉道了一声:“放火!”便率先扭着腰肢出去了。

屋内大火明亮,似要吞噬这黑暗里的一切,容卿言感受着这火舌席卷全身的灼热,听着那跟她待于一处的老鼠,因为怕而四下逃窜的“吱吱!”声,她那半闭着的眸子,终是流出了红的像朱砂一样的泪!

她悔了,她不该把大好年华都押在萧锦安的身上,更不该认贼作母,乖乖认她们所摆布!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若真有来世,她定要守护好怜梦,更要让父亲安享晚年,而那些毁了她的人,她都要一个一个偿还回来!就如今日她所受折辱一样!

“哐!”是屋顶横梁断裂下来的声音,容卿言望着这横梁,终是意识再也不复,任由滚滚热浪带走她……

“大小姐?大小姐?您醒醒!”

容卿言直觉耳边聒噪不堪,她竟然连死都不得安生,但转念又一想,自己都死了,还怕甚?

于是双手往架子上一伸,借着力撑起了虚软发酸的身子,双手擒住这聒噪声音主人的衣领,带着被扰后的冷意问她:“你吵甚?“说着懒懒看向了这人。

只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她望着这人,眼里先是溢满了不可置信,接着又恨意难挡。

怎么会?这个人怎么会是绿眠?难倒她也死了?可是死了怎么还会穿的如此妥帖。

瞧那一身儿鹅黄的襦裙,她分明记得这是她,亲手送给绿眠的生辰贺礼。

因她们一道长大,说是主仆,其实也算姐妹,只是碍于身份,一主一奴罢了。

可是她确实从未对绿眠打骂过,甚至还会在她生辰之日时,送她一分贺礼。权当是对这个,打小跟着自己的小丫头的一份怜惜。

可是后来她还是背叛了自己,甚至在她嫁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便爬上了萧锦安的床,成了眠姨娘。

可是现在她却还是梳着个双丫髻,低眉顺眼的弯腰立在自己榻前。全然不像之前那傲气不可一世的样子。

她在瞧着绿眠,绿眠也在打量着她,她被方才容卿言那股劲吓到了,连着唤了好几声大小姐,容卿言才松手放开了她。

只是却没有同往日一样,急着关心她,而是坐在床边儿上怔怔发着呆。

她心里又惊又急,不明白容卿言怎么会一觉醒来后,就跟鬼附身了一样。

她眼珠子提溜转了几下,也不过问容卿言的意见,提起裙摆就折身向外跑去。

不怪她如此大胆,昔日容卿言念着情分,一些小事上面会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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