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无聊得几乎要睡过去，说真的，要是她有钱，她巴不得把这个会场都拍下来玩，哪像现在这么恹恹地瘫在沙发上？
噢，她家船长倒是挺有钱的，之前在两极岛净赚一亿贝利。
可那又不算她的。
“接下来，就是本场拍卖的最后一件拍品！”主持人这么一说，全场都精神了不少，赫斯也拍拍脸，打起精神看着展台。
“不过，我们的拍品不在现场。”主持人走到后台，拉开银幕。赫斯目不转睛盯着，银灰色的瞳孔闪了闪。
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
主持人拿起话筒说：“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伟大航路上，那些拥有恶魔果实的强者几乎成了海上霸主，但是，他们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没错！那就是海水！而我们追求的，是强大而又完美的肉丨体！”
“诸位请看——”主持人手一挥，屏幕上的画面转到了一个房间，“请允许我先为大家做一个铺垫。”
“这个房间里，是我们实验成功的第一位试验体001”
镜头继续靠近黑暗的房间，灯光亮起，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画面中一个高大的不像人的身影背对着镜头，而赫斯也在他转过来的那一刻瞳孔骤缩。
棕褐色的短发，左脸的伤疤，还有那相似的眉宇……
桑特的……爸爸？
唯一不同的，是他浑浊又毫无生气的眼睛。
赫斯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攥着衣裙，指尖骤然发白，明明四周都是空气，但她却觉得怎么都呼吸不上来，像被扼住喉咙般窒息。
怎么……会？
“001号试验体，我们为他注入了猩猩的基因与激素，使他的肌肉密度和力量比平常人大了至少八倍。”
镜头转向另一个，主持人接着说：“下面是002号试验体，我们为他注入了……”
赫斯瞳孔几乎无法聚焦，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模糊，她本能地咬紧下唇，干涩的血腥味让她稍微找回了理智。
罗难得分了她一个眼神，自己的手也微微握起。
“那，接下来，就是我们万众瞩目的神秘拍品了！”主持人忽然高亢的声音让赫斯有些发红的眼睛重新注释着屏幕。
“是我们注尽所有心血研究而成，拥有果实能力的——003号试验体！他能够充分运用合金果实的能力战斗。”
“最关键的是，他完全不受海水限制，他是我们通过提取恶魔果实内的物质，通过多种实验，注射进去才获得的能力。可以说，他是世界上第一个不受海水限制的恶魔果实能力者！”
全场瞬间炸开了锅，赫斯不用听都知道他们在讨论质疑。
“不用怀疑，我们可以为你们证明！”主持人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看向屏幕。
画面中的003号试验体被丢进一片池子，随后一群身强体壮的男人拿着刀棍冲上去，被顷刻间团灭。
003号试验体也的确使用了恶魔果实的能力。全场鸦雀无声，继而又是一阵躁动。
“荒唐。”罗似从鼻尖轻嗤出声。
“我知道今天在场的人里面有许多海贼！看看你们面前新时代最有潜力的力量吧！起拍价，一亿贝利！”
“走吧。”罗缓缓起身，扛着鬼哭拉开了包厢的门。
“两亿贝利！”
“两亿五千万！”
……
走出会所，身后吵嚷疯狂的叫喊越来越轻，赫斯跟在罗身后，一言不发。
又走过那条小巷，那对夫妻仍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赫斯三下五除二脱下裙子盖在女人身上，嗫嚅着：“幸好没给人家弄坏，不然我可赔不起。”
罗听到她这番话，有些发笑，但却没有出声。
正当她拿出裙撑里的神祈时，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逼头顶。
赫斯眼神一凛，迅速抽刀，但这次，身边的人快她一步挡下了这一剑。
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