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原闹腾大半天，说什么都要见到老大，看门的愣是不搭理他，他只能在门口瞄着，等人。
以便人回来的时候，他能第一时间看见。
黄宜成晚上带着人回来，进门第一句就是问看门的，“他没出去？”
“没有！”
“绝对没有！”
黄宜成这才放心。
透着门缝，马原觉察到老大脸色不对劲，赶紧拼命大喊，“老大，不能小瞧了郑义那伙人，我有话说！给我一分钟的时间！”
“哦？”
黄宜成正一筹莫展呢，便大手一挥，让看门的给马原放出来。
马原听说黄宜成没有像原计划一样拿到结果，立刻起了疑心。
“跟郑义一起来的，有没有一个女的？”
黄宜成眼睛顿时亮了，“有！”
因为郑义带了不少人，那个女的穿的也很低调，同行人也并不是很在意她，黄宜成就给她当做是郑义哪个兄弟的女人，并没有放在心上。
马原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
他立刻问老大，“是不是长得挺漂亮的？”
黄宜成没印象。
又不是郑义的女人，他根本没在意。
马原又问：“是不是提了很多问题，一看就是很精明的样子？”
黄宜成再次否定了。
他觉得马原有点疑神疑鬼，一个女人而已，能起什么事端？
何况，像郑义那个财力的，哪个不是从小说了算习惯了，怎么可能听别人的指挥？
马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宋阮清的厉害程度说了一遍，最后总结起来，连他自己也发现，宋阮清厉害得就不像是个真人。
“白手起家，在针织厂干了几个月就能自己出来开厂子，还懂得设计款式赚钱，而不是织毛衣赚钱。
研究几款好吃的菜，就能支撑三家小吃部。
不但能高嫁，还能引来大哥的信任，把商街交给她做。
老大，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郑义好骗，这个女的，可不好骗！”
黄宜成陷入思考。
马原以为老大被他说动了，结果，黄宜成话锋一转，“照你这么说，她比郑义还有钱？那骗她啊！”
马原，“……”
*
郑义一行人在西区转了两天，把这片所有的酒厂都摸透了。
在最后一家酒厂品尝过酒之后，郑义平心而论，“竟然是黄宜成介绍的酒厂，里面的酒最好喝。”
酒厂老板自然不服气，“你说的是谁家？”
“北区的一家酒厂。”
酒厂老板当时就气笑了，“那肯定是他家拿外面市面上的酒骗你，我这里有所有酒厂酿出来的酒，而且是没开封的，做不了假，你尝尝！”
由于北区就那一家厂子，所以不存在混淆。
郑义亲自开的瓶，对着瓶子喝了一口，当时就吐出来了。
“这……”他看了看阮清和许向然，“跟我那天在他厂子里喝的不是一个味儿啊。”
“我就说你被骗了嘛，你是从工人手里拿到的酒么？”
郑义摇头，“是酒桶里的。”
酒厂老板点头，“这就对上了！我在外面买最好的酒，然后打开包装倒酒桶里，你能知道么？”
郑义，“……”
真是可怜他这几天还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黄宜成可能不靠谱，那酒厂的酒确实还可以。
酒厂老板把郑义等人当做是大客户，所以说得多了一点，“北区的厂子，离黄铺不远了。
正常来省城买酒，都直接来西区。
他为什么开在北区？
还不是产品不行，不敢摆在一起比较。
实际上，离西区远，更没生意，大家连去都不去，在西区都随便选呢，还去北区干什么？”
郑义等人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他们做生意也是遵循这个原则，生意还是要扎堆儿干。
“年轻人，你要是不放心，还觉得北区的酒好，那你就去北区再看看，这次，你直接从工人那取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