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高明呢？”
一直候在殿内的小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回太子殿下，师父他……他老人家已经被皇后娘娘折磨至死。”
“休得胡言！此乃庸王殿下，何来太子？”清波厉声呵斥。
小太监这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
反手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匍匐在地，“奴才一时情急，言语有失，请庸王殿下恕罪。”
南宫渊先是将洛云扶起，目光转向小太监，“把头抬起来！”
小太监颤声应诺，惶恐抬头。
南宫渊眼眸微缩，显然认出对方，“神坛选妃之日，便是你故意打翻茶盏，暗中传递消息给本王，对吧？”
“正是奴才！”
"那么，你如今为何会在此处？"他语气平静，却透着幽森质疑。
小太监脑筋一转，立即领悟了南宫渊言下之意。
他赶紧解释道，"回禀庸王，奴才以往跟着师父，故而武太尉识得奴才。前几日，奴才还在刷恭桶，得武太尉疼惜，这才被唤来侍候皇上。”
南宫渊闻言，这才放下心中戒备，微微点了点头，"你的名字是什么？"
"奴才：小哲子！"
"今后你就跟在本王身边。"南宫渊眼神凝重看向龙床，“去，将你师父厚葬了吧！”
能得到未来天子赏识，小哲子自然满心欢喜与感动。
他连忙趴在地上，磕头谢恩，再飞速离去，为师父收殓尸骸。
南宫渊瞥了一眼后方，阴鸷道：“皇后身边的人，审了吗？”